*    cp銀菊

 







──在我腦海之中始終揮之不去的你。




 

<背影>

 




妳夢中的他總是背影。



消瘦的、年幼的,亦或長大後已然可以扶起他人的寬厚身影,又或是穿起白色羽幟站在安靜月下的背影。



──可是呀!



妳輕聲地嘆息著。



──我腦中的你依舊停留在那張清秀過分的臉蛋上。



無法前進。



會向妳問要不要吃的他。



會向妳伸出手說沒關係的他。



會對著妳露出笑容的他。



──那個他是不是被藍染的鏡花水月催眠的他?



沒有人可以明白告訴妳。



妳知道的。





 

所有的答案隨他離去。



毫不留情地。



然而,



妳更加可以確定那個他確實會這麼做,絕對的。

 



<步伐>




 

他走了順道帶走妳的夢。




 

尸魂界只要過了四十區,那麼便沒有仁慈存在,剩下來的僅有生存本能。



──這是每個在尸魂界的「人們」都知曉的。



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就連是不是活著都不明白。



只能包覆身體的粗糙衣服,有的,就只有這些。



──連草鞋都沒有。



這個世界是什麼,日出睜開眼的妳只知道餓了、要找時物,進而搶食。



什麼是活著、什麼是戰鬥、什麼是保暖--年幼的妳只知道餓了要找食物,打輸別人就吃不到、吃完東西就不冷了!



如出生之犢的妳連渴望都不明白。



 


『吶、要不要吃?』

 




那天,妳倒在龜裂的土地上。那個長不出任何東西的貧瘠之地。



妳聽見那到聲音這麼說。



抬起頭,印入眼裡是瞇起眼的陌生臉孔。



和月光打在石頭上一樣色澤的髮絲。



接著,他勾起如灣月般的笑,遞出一顆鮮豔的食物。



不用人家訴說,妳二話不說的拿起──說是「搶」或許更加正確。



妳盯著那個人的所有舉動。小心翼翼啃完好久好久沒有吃到的食物。眼神從來沒離開對對方。





 

『那要不要和我走?』



他伸出手,妳恐懼似的連退好幾步,好像人家是什麼猛獸。



過了好久,妳盯著的對方連一絲動靜都沒有。





 

『──要不要和我走?』





 

妳睜大眼睛不敢置信。



對著那個伸出手來的人。



妳哭了。

 

 


<死神>

 




為的只是追逐那個人的步伐。



──我想要看見你看見的世界。





 

日番谷東獅郎曾問過妳,為什麼要當死神。他那個青梅竹馬每次回來都相當興奮地說著將來要成為怎麼樣的死神。



聽得好厭煩。他冷著臉說。



當下,妳腦中浮出他的影子。



『──如果你不學會控制住靈壓的話,老奶奶可是很快就會消失的喔!』



記得當初你是如此回答。



非常卑劣的答案。



已經不是文不對題,而是蓄意讓對方啞口無言。



──說謊。



那個往後會成為十番隊長的那個日番谷在聽見答案的瞬間,妳在和他一樣的綠色眼睛裡看見一閃而過的負擔。



總是以背影出現在夢境之中的那個他是否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亂菊。』



呼喚著妳名字的他從來只會瞇起眼,勾起令人迷炫的嘴角。



『──吶、亂菊,十一街上的柿子熟了。』



永遠只有冰冷卻溫暖的笑容。



──啊啊、那當初隊長是怎麼回答的呢?



這麼說來好像是──



『別轉移話題。』



──該不會從那時隊長對我老早瞭若指掌?



──這麼說來,松本亂菊原來妳從那個時後就淪陷沒有救了!





 

想當死神只因他這麼說。



『亂菊,我要去當死神了!』



『唉、銀你還會回來嗎?』



月光色頭髮的他站在背光處扯出一抹笑。



不會應許的事他向來不會承諾。



這世界上妳最了解他卻也是最不明白他的人。



所以,

 




妳便進入真央。



從此,市丸銀就是妳的燈。





 ps.祝貞生日快樂 雖然遲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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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皋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